她二十九岁的生日晚宴上,一切都显出端倪。

从她选择对对苏柠玥说出‘分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被架上刑架,后面往返欧洲的五年,就像是一场冗长的审判,将她剩下的傲气磨得分毫不剩。

她极力掩饰的表象,终究在一刻露出内里的斑驳与腐朽。

她无法否认,也愿意承担所有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