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串吃痛地惨叫,面目狰狞,他不知道顾寒宴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无论如何都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逐渐充血变得通红,最后呈现紫黑色。

“看来夭夭并不打算原谅你。”顾寒宴脚下动作并没有挪动,相反,几乎把大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压在了吕串不安分的手上。

“啊…嘶!我的手”吕串连连惨叫,顾寒宴熟视无睹。

男人捞起夭夭的时候,动作淡然,默默抬手把夭夭的耳朵堵上了。

“他叫得太难听了,别听,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