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格外丰神俊朗,难免心生爱慕,不知不觉便笑出了声。”
这一通马屁拍得,哪怕东方宴心有所属,也十分受用。
毕竟大多数人都喜欢戴高帽。
只是面上他依然表情严肃,正想警告林倾月不要痴心妄想。
林倾月却忽然惊呼了一声:“呀,王爷您头上好像有白色的小虫子在爬!该不会……该不会是生了头虱吧?”
一贯冷静自持的清贵王爷骤然色变:“头,头虱?”
难道昨夜被那乞丐压身时,给传染了?
一想到那肮脏无比的小虫子在自己头上爬来爬去,东方宴简直比被人杀了还难受。
他转身就走,惊慌失措地吩咐:“来人,备水!”
又忽然想起什么,恼怒地回头叮嘱林倾月:“不准胡言乱语,否则本王饶不了你!”
林倾月静静地站在那里,满目含笑地看着狗王爷终是失了态:
这就受不了了吗?今晚还有更刺激的呢!
清安郡主被禁足可是头一次发生的事,她百思不得其解:
“为什么哥哥那么生气?他明明知道我是为了他好啊,就算考虑不周全也不能怪我,更不该罚我啊!”
“还有林倾月那个贱人,她到底失身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