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凭什么疑心是我向舅舅告了你的状?你还不如个蛤蟆。”关关一拍桌案,将脸别向另一边。
屋里顿时闷得慌,可那窗还是半吊在窗框上,不知是不是炭烧多了。
两人不语,忽听得外头有人敲门。
“百里小姐,药好了。”云歌手脚可真快。
两人一惊,不由对视一眼,事出突然,竟忘了云歌一事。
关关还没想过要把狼烟藏哪里,何况这屋里还一塌糊涂,连桌案也是,带着剑痕还缺了一角。
正不知所措,听见外头又有人道:“云歌,给我吧。我正要找百里小姐说话呢。”
却听云歌答道:“梁小姐,夜沉了,您还是回去吧。小姐服了汤药也要睡了。再说,大夫说过百里小姐要静养安神。”
屋里,关关狠狠剜了狼烟一眼,话不投机半句多,怎么安心静养?
只听外头梁言不耐烦打断云歌道:“知道了。我说两句就走。这里不要你伺候了,你下去吧。”梁言语中生硬,容不得有人拒绝。
云歌唯唯诺诺应了两声,“踏踏”的脚步声就远去了。
狼烟手中握剑,闪到门后。
关关站起来,拉开了门,果然是梁言。
梁言一手拿着托盘,一碗汤药,一盘宵夜,另一手挂着一个灰色包袱。
关关看着她,神色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