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在咱家没少干活,每日苦读,可怎么就非要上山挖药卖钱。”

“直接从山上摔了下来,最初几天还好,结果最后一点知觉都没了,就变成了这样。”

“我对不起他爹。”

说着说着,苏婉儿心中五味杂陈,命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

怪不得苏长河五十多岁的年纪,就已经头发花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