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面前,膝盖撑着地板,大腿一用力,绑在上面的腿环就狠狠将大腿肉勒住,肉感泽余,腿间的深红肉棒也若隐若现。

他的小恶魔尾巴垂在地上,银链闪烁,李天沂伸手扯住,男人唔了一声倒在她腿上,链子叮当作响,铃铛也一叮铃正巧,伸脚就能踩住。

“呃!天、天沂……”

阴茎被踩住,陈泠风显得慌张,靠在她腿边无助地呻吟着。李天沂动了动脚,听他变形的呻吟,笑了笑:“要说水的话,你这里应该也装了不少。”

她踢了踢沉甸甸的卵袋:“看,好重,里面到底憋了多少天的份量啊。”

“嗬呃……!呜!”陈泠风猛吸一口气,脊背弓起,睫毛挂着欲滴未滴的水珠,“一个月……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做过了。”

“一个月?可是今天中午你不是自己玩过了吗?”她用脚掌拨动阴茎底下的铃铛,“居然在中午就白日宣淫,陈律师现在也很不得了了啊。”

欲望的疼痛得不到缓解,还一直被挑逗,陈泠风难受得想哭,讨好似的舔了舔她的大腿根:“唔哼……性欲是、人之常情……很正常”

“很正常吗?至少我不会白天就给别人发自慰语音。”

“呜、呃……哈、啊……你现在、唔、天天和他在一起……”

怎么回事,听起来还挺委屈的。

她哼哼两声:“我上的可是正经班,怎么可能会在公司做这种事情。倒是你,陈律师,你不会在上班的时候就在想这些了吧?”

“呃啊……!”男人身子一振,浑身细颤着,脚心愈发濡湿,叮叮当当。

他射了,在她的脚底下。

李天沂笑得更开心了,捏起他的下巴,贴脸开大:“不会吧不会吧,我说中了?而且还射了……完蛋了啊陈律师,你现在是个被人踩就能射的变态了啊。”

他跪在地上喘气,抖得像个筛子,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下一滩水渍:“唔呃……哈、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她还在输出,脚底下半软的阴茎隐隐约约又有站起来的倾向。她蹲下,捏住头部,又狠狠扯了一下底下的银环。

“呃、不要……啊……哈!”

快感猛然侵袭而来,陈泠风跌坐在地上痉挛,阴茎还在断断续续吐着精水,李天沂扭过他的头,对上男人失神的双眸,眼圈通红眼睫湿润,几乎沉溺与欲望之中的模样让她起了点别的心思。

她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把屏幕给他看:“你看,你觉不觉得这个特别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