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忍不住的!”
李天沂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那病号服下撑起来的小帐篷确实格外显眼。她刚把手放上去,谢鸣稚整个人都打了个一哆嗦,抓着被单的手指泛白。
“呃……!”
看来确实是快到极限了。
她起身去把门锁上,光是听见锁门的那一咔嚓声,他又是一抖,小帐篷顶端似乎正在慢慢变深。
“姐姐……”
谢鸣稚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看着她慢慢走过来,在床边坐下,他悄悄挪了挪,给她让出位置。
其实李天沂还是有些犯难,毕竟在医院公然对一个伤患(纯情男大)下手,多少还是会有点心理负担她现在直接摸裆是不是不太礼貌……
“你一个人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她一本正经问道,“我参考参考。”
“啊……?”谢鸣稚被问得一瞬间短路,结结巴巴回忆道,“就、就先摸一摸……然后捏嗯唔!”
快感如电流窜过全身,再加上还未做足准备,这一下让他把魂都丢了一半,挤出来的泪花把眼睫毛染得湿漉漉的。大口大口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抿唇,眸光粼粼:“太、太突然了……呃……姐姐”
她隔着裤子揉搓着,观察着他的反应。面容通红,张着小口喘气,攥着床单的手用力地指节泛白。在触碰到她的视线时,他顿了一顿,瞥过头,难为情极了。
“呜……别、别看……太丢人了……唔!”
“可是是你先说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