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说得漫不经心,“就只让他们付了医药费。”

“那大爷是收废品的,手上都是伤,穿的衣服也都是补丁,跟我说话都小心翼翼的。他把钱拿出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袋子里面一半都是零钱。”

“所以我就想算了吧,大家都不容易。而且看到那个大爷我就想到了我妈。”

“挺好的。”她适时点评道,又剥了个橘子,“好人有好报,你们俩都是。”

谢鸣稚好笑,又想起来什么:“说起来,来的那两个警察里有一个挺奇怪的,一直盯着我看,眼神怪怪的,好像认识我一样。”

“……”她手抖了一下,“这个警察,他是不是高高壮壮的?”

“是啊,长得很高,还挺帅的。”

“是不是姓吴?”

“是……姐姐你认识?”

哈哈,世界真小。

她点头,迟疑道:“认识,他是我……现在的邻居兼房东。”

“哦”谢鸣稚拖长了尾音,显然掺上了点意味深长的意思,“我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种时候直觉可以不用那么敏锐的。

她非常坚定:“就是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