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可能了,”苏语诗叹了一口气,随即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苏妍心,“你当时就非得和她比那个破比赛吗?”

“可是说到底我也没干什么,哪有那个丧心病狂的凯瑞做得过分,”苏妍心忍不住道,“而且你和宴臣哥关系一向不错,姐你去和他求求情。”

苏语诗听到后半句话,眉头微微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