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是少年生日,季蔚心里的感觉变得奇怪,有种对方是专门跑回来和他庆生的一样。

那头传来簌簌簌簌的电流火花声,几个瞬间过去,那头才闷声应好。

季蔚本就没办法闭合嘴,呻吟声忍耐的极为辛苦,少年还使坏的用力将肉棒快速插进季蔚的小穴中。

本该从外边关闭的通话停顿了下,又再次按下。

中年男人掺着老爷子的手,面带不满的说。“爸,你也听见了,那个小杂???”男人扫了一眼父亲的眼色,话锋一转,“孩子,还读书呢,就敢不请假跑回家,青天白日的干这种不三不四的事情。”

“好了,别说了。”老爷子和老婆子对视一眼,不知道该拿这个嫡亲的小孙子怎么办才好,谁叫当年闹的那么难看呢。

中年男人眼馋的看着艾轲承的独栋别墅,想着他两个兄妹给这么个屁大点的孩子留下这么多财产,就愈发气愤父母不知道为他争取一下,一把年纪了,还不如同出身的其他大学同学,拿着一年几百万的薪资和提成,够干什么,辛辛苦苦给别人打工,到现在家里资产还没过亿。

他嫉恨的神色和声音顺着房间里,没有并没有关闭的实时录像传了过来。

“啊??????”季蔚小声的叫了一声,声音轻轻的,像知道主人情绪不好的小奶狗呜呜的往主人怀里钻,毛茸茸的头顶在少年下巴蹭来蹭去。

少年低笑一声,呼吸的气体打在季蔚耳后,让他身子痒痒的。

“今天不是我生日。”

季蔚有些怔怔,觉得自己被耍了,转念一想,好像少年更惨了。

不对,明明是他更惨才对。

“呜嗯!”季蔚呜呜啊啊的叫着,扩口器难受死了。

少年将他往上一颠,身体腾空又迅速落下,硬邦邦的肉棒捣到甬道深处。

虽然艾轲承表面上没有生气,可是动作又快又很,带着血性,分明是把怒火和怨气转嫁到他身上了。

季蔚的内壁穴肉痉挛的绞缠住少年红肿的性器,下一刻身前挺翘的小鸡巴喷射出一股雪白的精水,飞溅到贴着淡黄色墙纸的墙壁上,一点一点的浊精从干燥的墙体上脱落下来。

他失声颤抖起来,身子紧绷,全身雪白的皮肤在瞬间激起缕缕红光,那股风骚至极的淫荡模样如红色玫瑰在少年眼下绽放。

“唔???呃!呃!” 季蔚引起少年更加凶猛的操干,肉臀像涟漪一样被撞的往前翻涌。他的身体摇漾起来,肉身好似与灵魂分割,漂浮起一层,身体里爆发出噬骨的快意。

“叫啊!我喜欢听你浪叫!” 艾轲承的将季蔚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扯掉季蔚嘴上的扩口器,上下一个斜掰,就从头上摘了下来。

“再重一点儿,那啊里!” 季蔚扭起腰肢,淫液从被性器撑开的骚穴中涌溢而出。让粗硬的绳索狠狠摩擦身体每一块缠绕的皮肤,也间接在少年的身上重重摩挲。

他就像兴风作浪的蛇妖,盘旋卷在禁欲多年的小和尚赤裸雄壮的身体上,用尽全身的骚气和淫浪,去榨干年轻健壮的和尚所有的汁液,让少年本能暂时停歇的欲望疯狂的高涨。

季蔚脸上漏出一种诡异的餍足的笑容,“射了,好多啊!”男孩儿那张脸上那种对精液的渴求,像是上瘾的重度患者,从骚水泛滥的穴口挤出的精液,像疯狂滋长的肉芽往外掉落。

他的肉棒也兴奋的挺起,高潮让他的膀胱失控的从马眼中,高高射出他积蓄已久的尿液。

“嗯!我好像真的不太正常啊!”艾轲承闷哼一声,肉棒不仅没有随着射精软下,反而怪异的胀大了一圈,变得更加坚硬。

少年那无法释放的欲望通过那癫狂的抽插发泄,季蔚双眼圆睁,绳索都被少年的两只手用暴力扯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