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伙低头发现季蔚的红彤彤的小肉棒已经勃起。
他用另一只手用力一捏男孩儿的龟头,微微泛红的包皮下就渗出血一样的胀红。
“啊哈!痛!”
季蔚皱起眉,敏感的阴茎像是要裂开一样,细嫩的包皮下的冠状沟敏感的像被发丝扎入,密密的疼痛袭来。
他不满的看向身前的男人,可是身体却诚实的在被众人围观的场景下,愈发兴致勃然。
“全都是人在看,别弄我了。”
季蔚的嘴上很是矜持,可实际上臀被中年男人用手掰开,仔细舔舐,那种隐秘的爽意让他舒服的叫出来。
“看怎么了,是不是想让他们一起来操你啊。”微胖的男人用手抓住季蔚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男孩儿的瞳孔乌黑,那种纯粹的水膜一样的滟色,洇润着似是泛春涣散的瞳仁,像迷惘的走失小宠物,拉根绳子绕在脖子上,就能带走。
微胖的壮实男人眼里闪烁着欲望的低劣情欲,身上的汗液微微浸湿衣服,手却冰凉的很,迫不及待的将手放在季蔚身上抚摸,揉弄男孩儿落空的乳房,规律的抓握已经无法满足他。
他眼睛紧盯着中年男人的黑粗肉棒在季蔚穴口打磨,好似顶着鸡巴磨逼的人是他。
季蔚的骨骼很纤细,男人们的手掌在上面抓弄,却不膈手,肉堆积在那些漂亮的身架上,触手又软又嫩。
鳄久欺欺留是期久栅鳄
细尖的下巴下,肩膀并不宽,腰肢很细被中年男人用手握住,两只手的指腹直接压在肚脐两边,湿津津的龟头对准被舔的发软的肛门缓缓挺入。
男孩儿挺起单薄的上身,粉嫩勃起的乳尖被男人的舌头和手指抚弄。他唉唉的呻吟着,浪叫声像小猫似的勾着男人的心,肥厚雪白的屁股往后耸起,男人们肮脏乌黑的性器和手掌着迷似的在上面揉弄。
男孩儿的脚尖也踮着支撑姿势扭曲的身体。
“有人啊!来了!” 季蔚眯起眼睛看向往这边步行而来的人,泪水从那双乍一看纯洁干净的眼眸中流下。
“哈哈!那就请他免费看看大鸡巴是怎么操穴的。”中年男人往前猛的一顶,滚圆粗壮的龟头就破开了湿热的穴口,顶破了季蔚最后最后一道防线,顺着那一节节的内壁肠道钻入更深处。
‘啵~’
肠壁分泌的骚水被男人的鸡巴捅的咕叽咕叽的响。
“唔嗯!”季蔚的臀部收紧,将男人的鸡巴吸的更深了,龟头打转的摩擦操干,他的腿根持续的紧绷,开始发抖,身子摇摇欲坠。
“啊哈!不行啊,全部都被看见了!呜呜???” 季蔚看向围绕过来看戏的人群,这地方大庭广众做爱的,也不是没有,大多都是在晚上,两个人就干起来,别人也不多看,看不到多少,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自己找个店钻进去操个过瘾。
像这样一群人围绕着一个男人,青天白日的就操屄的,就是他们也少见啊。
“好白啊,奶子也嫩,粉的很。”
“屁眼可真能塞啊,这么粗的屌插进去都叫的这么春,是男人吗?”
一句句评价的话语往季蔚的耳朵钻,让他羞赧的快要将脸埋到身前的微胖男人的肩膀里。
男孩儿被男人操的跪倒在地上,嘴被男人的恶臭鸡巴插进,一群男人看猴戏一样,凑了过来,用手抚摸空余的地方,呼吸的热气打在季蔚身上,像是野外的动物分食天赐的猎物。
季蔚被男人们簇拥着,像是被可实质化的淫欲包裹,被视奸的羞辱感和兴奋感,让他的鸡巴又肿又红。
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么排斥性爱,大口大口的吞吃着男人的肉棒,晶莹的津液顺着红润的嘴角滑落,身上满是男人龟头流出的淫液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