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蔚本来就白,身上一块红一块青的更衬托的男孩儿年轻的肉体有多白皙美好,被勒住脖子导致脸上出现两抹消退不下的酡红,眼睛里满是楚楚可怜的求饶。

赤身裸体的半躺在他家肮脏的地板上,就像是泥水地掉进一捧干净的雪花。

“我记得你刚刚还挺会骂人的,现在倒是嘴甜的很,我不要钱,我就想肏你。”男人用手一扯裤子,便于撒尿的运动裤就拉了下来。

他这条黑裤子从穿的时候就没洗过,撒完尿也不抖,直接塞进裤子里,裤子上的尿垢都一层了,更别提那根被揉的乌黑发暗的肉屌了。

“你往后爬什么,腿软了,屁眼里的是男人的精液吗?” 季蔚僵了一下身子,转过身,想抓起什么砸过去。

男人轻松的就制服了季蔚,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往后拉扯,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了季蔚的骚穴,搅和了一下,放在鼻子之前闻了闻。

“果然啊!”男人感慨的说道。

吧唧???他居然将手指塞进嘴里尝了尝味道。

季蔚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男人到底想做什么。

“之前在公园里就有骚货想吃我的鸡巴,我没嫌弃他是男人,他居然嫌弃我的屌脏,不肯吃,你说气不气人。”

季蔚不敢动了,实际上也动不了,只是头发被扯的疼,脖子也不好受,他哪里受过什么罪,坐几个小时火车都觉得是苦差事,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男人听到,恶狠狠的抓住他的头发往地上猛的砸了几下,还好,没出血,就是额头肿了。

“都喜欢被男人操了,还这么挑三拣四,可不就是下贱,男人是什么东西,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只要快活不要命的东西,我也是。”

一阵急促暴躁的敲门声响起。

“姓宁的,你大清早的发癫啊,吵死人了,我跟你说,租期到了就给我滚蛋,房子里被你弄的乌烟瘴气的,押金别想跟我要回去。” 女人怒气冲冲的发泄完,大清早的从被窝里出来,还有点凉呢,这破楼,建的什么玩意儿,这大热的天,该热的时候烤火炉,该暖和的时候下寒霜。

女人一路上骂骂咧咧的,没个消停,建筑墙体很薄,老宁听的一清二楚。

虽然他这个人不行,但是租房的时候却装的态度很好,不然对方也不敢上门骂街。

女人还没走远,老宁的怒火却不敢对她发泄,他将自己那根半勃的黑粗脏屌插进季蔚的屁眼里,虽说是又湿又软,可刚刚被肛塞扩张过的肛门还没有完全恢复收缩的功能,软塌塌的阴茎感受不到刺激硬不起来。

“给我过来。”男人怒吼道,扯着不断挣扎的季蔚往前一拉,就将挂满骚液的肉屌插进了季蔚的嘴里。

男人像是失去理智的疯子,双眼呲裂,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漆黑的皮肤上好像有红光暗现。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嘴巴张大。”

季蔚哭丧着脸,那根鸡巴上不知道是多久没洗的尿垢,一块块的硬硬的结块,又臭又骚,像是能搓下泥巴,他恶心的都要吐了,就连他不好容易习惯的男人阴茎分泌出来的咸味液体,他都感觉无比反胃。

女人听到东西,悄么声的走了下来,压在门边偷听。

男人动作一顿,听到了外面的不寻常,将充血的鸡巴拔出,拽着季蔚的屁股就是往前一顶。

粗硬黝黑的性器劈开季蔚肛塞不曾到达的位置,将里面的内壁瞬间突破。

“啊!呜呜????”季蔚痛苦的哭叫了起来。

“再骂啊,贱货,嫌我的屌脏,欠操的婊子”。男人兴奋的顶着肉屌,他知道外面的女人还没有走。

“啊啊???不敢了,我错了???啊!!” 季蔚紧缩着两瓣臀肉,刚刚柔软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