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分点,怕是会直接飞出来。

她小口微张,像金鱼一样,快速地呼吸,平复此时的心情。

林澈眼睛里还沾染着刚才的浓烈的情感,久久无法消散。

“亲你还真是折磨人。”林澈捏了捏她的脸。

初夏满脑子都是刚才的画面,没明白过来他的话,随口问:“什么意思?”

林澈才不会和她解释:“没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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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天,雪断断续续地,下个不停。

去年京川就下了一场大雪,今年的雪,比去年还要大。

到初七下午,才慢慢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