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她一分嫁妆,直接就将她丢到了梵落的房间里,也没有给她一分钱,甚至从当天开始就断了联系。

她还有个在养老院的瘫痪母亲需要赡养,梵落虽然喜欢骂她,但却没有打过她,也会每个月定时给她发生活费,并缴纳她母亲的高额看护费。

也许是她的经历和梵洛与自己母亲的经历相似,梵洛虽然讨厌她,却不会杀掉她。

女人早已习惯了梵洛的冷漠和疏离,她默默地在他身边充当一个妻子的角色,就像现在,她需要将梵洛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挂到衣架上烫熨。

“你手上的伤怎么回事?”

男人清冽的声线突兀地响起,令贝蒂忐忑不安。

她慌忙地遮掩住了手上被烫伤的伤疤,不敢同梵落讲出实情,怕再被挨骂。

“没...没什么,倒茶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