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做的过分了。

苏七浅好不容易有了个吐槽的对象,擦了擦嘴,也是一股脑儿的把那个黄毛的外形特点、臭脾气、趾高气昂的鸡毛样子全倒了出来。

听她这么详细地一描绘,白宇冷笑一声,他大抵知道是谁了。

“那个嘴臭又没什么教养的东西,你跟他说话都是屈尊了。”

整天挑事,谁也不放在眼里,精力旺盛到无处发泄的跳蚤罢了,不知道和多少哨兵结下了梁子。

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今晚上就回去收拾他。

苏七浅来了兴趣,她蛄蛹着凑近了一点,悄悄问道:“白宇,你和他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