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觉她三百六十度转变极快,前一秒醉酒,后一秒坦然。他不习惯看她形单影只,却又打心底欣慰,至少她还有她的招牌笑容,不像之前那么郁郁寡欢。
“喂,Gigi。”梁立棠见陈礼儿已经走得很远,遥遥叫住她。
陈礼儿离他相隔几十米,停了停,再转身,背后是摩天轮。
梁立棠一顿,两手放嘴边扩音,大声到让她听见:“真的是我疏忽才会让他们走那么近,欠你一句对不住。”
陈礼儿抬头看那片星空,然后还视他,给他发短信。梁立棠瞧见,打开手机阅读。
【陈礼儿Gigi】:没关系,刚刚我还打算和你一夜情。
她收好手机,挥手说再见,站街边打的士。上车以后,摩天轮后退,星空被车顶遮挡,她离这个酒吧越来越远。
梁立棠读到陈礼儿的短信内容有些惊吓,过后不觉堂皇。中环失恋,泄愤一搞,朋友变sp,都是常态常事常混乱。她的念头可能是一时之气,也可能是故作潇洒,最后她选择不这样做,在他眼里反而更加潇洒。
就在当晚,姚伶和邓仕朗挂完电话一段时间后打开ig,无意间看到陈礼儿的主页,里面不再出现任何与邓仕朗有关的post,没有猫,没有酒,没有摩天轮,也没有维港。她鬼使神差地找到邓仕朗的主页,看到他的ig还没对她开放,依然是黑名单的状态。
姚伶趴在床上笑了笑,在想他要怎么做。他若是现在开了关注她,就会变成别人眼里无缝衔接找新欢的fuck boy,这么快分手是要脱身来找她,一定会被骂。他若是不开,她又觉得有些空虚和轻微的不高兴。
他要么没想起她,要么还在惯性里。
她认为他们两个没有ig和whatsapp的联络都可以弄到现在这个局面,说明他们的避讳和压抑完全是无用功,倒不如直接一点。他再主动一些,不要太过于自责,她亦无所谓外人诟病她是否有道德瑕疵,反正他们对彼此的欲望挡也挡不住,不如干脆捅破那张不道德的窗纸。
姚伶睡了一觉,第二日早晨收到飞机选座的邮件,选后习惯性打开ig,发现几个小时前有新的关注,是邓仕朗。
她没有翻看和关注他的ig,而他也不发一条DM给她,两个人过了好久都依然没有反应。直到中午,邓仕朗忙完手头工作,在午休间隙给她主动发过去一条,她才收到他的DM,开始对他有一点回应,然后关注了他。
下午六点多,民宿的门铃响了。门一开,姚伶就见到邓仕朗,她穿着比较松垮的针织衫,里面空空的没有穿bra。所幸父母都不在,不然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一关上门,她就被他抱起顶在门沿,害得她必须搂他脖颈,腿缠他腰身才不会掉下来。
他臂力极好,托她臀部,探头进松垮的针织衫,含住其中一颗乳尖。从她的视角来看,针织衫鼓起来,一动一动的。
等他尝完,离开针织衫抬头看她时。她放在他脖颈的手上下轻抚,说:“一天没见,想我了。”
邓仕朗不禁把她放低一点,探向她脸侧,亲她薄而柔软的耳廓,“想。”
“想什么。”
“什么都想。”他温热的呼吸传到她耳边。
姚伶没发现自己听到这话后弯着眼睛。她一下子被他舔耳廓舔得敏感,拉长脖子,眼睛张合望见房间,她的手从脖颈移到肩膀,轻掂两下打断他,指了指房间,让他抱着她进去。
邓仕朗顺着她意进房,将她放倒床上,被她勾着也往下沉,膝盖碰床。两人就着这个姿势紧贴,缠绵地亲了一会,亲得咂咂有声。他放开她嘴唇,回到耳朵,从耳朵流连到下颚,一路滑到锁骨,拨开针织衫再次对准她的蓓蕾,含住吸吮。
半路中途,姚伶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