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以为路恒会立刻答应下来,再不济出言嘲讽几句。

可她迎接的是长到像是没有尽头的沉默。

长到她以为路恒是默认了的。

辛月又等了一会儿,直至远处的哭泣声渐止,她站起身,准备离开。

刚转身,路恒就开口了,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不用,妳也说了,都分手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