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恒发梢的汗滴到她锁骨上,滴滴答答,很快就蜿蜒成一条小溪。
男人的掌箍住辛月的腰,随着进入退出一寸寸收紧,辛月皮肤白,容易留印,每次做完,腰和大腿,甚至是臀肉都会留下好几个手印。
疼是不疼,但看起来是真吓人。
辛月抱怨过好几次,路恒就是改不掉爱乱抓的臭毛病,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梦中的场景辛月似有印象,但具体是哪一次,她也弄不清,只模糊记得发生在某次假期返校后。
年轻男女,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一发不可收拾,直接做了个天昏地暗。
辛月一开始还能迎合一二,随着用过的保险套一个个丢入垃圾桶中,她连呻吟都是沙哑的,喉咙嘶嘶地疼。
她不可避免地怀念起交往之初的路恒。
他们开荤是在开始交往三个月后,彼时路恒还能做个人,对于最后一步,他绝对尊重辛月的意见,说是婚后发生也行。
路恒摸着辛月的发,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地说,辛月别让他忍太久,两人最好一毕业就结婚,不然待机太久,零部件老化可怎么办?
辛月笑,说没事,还打趣为了不让小路恒报废,她怎样也不能让他等,提前享用,也算调适机能了。
实则心里对结婚二字嗤之以鼻。
但她很快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放出一头狼来,没尝到味,路恒尚且能忍,一旦吃了肉,辛月能睡一个整觉的夜晚所剩无几,被迫加入夜夜笙歌的成人世界。
她就不明白了,明明出力的是路恒,怎么萎靡不振的是她,对方跟打了鸡血似的,采阴补阳还有科学依据不是?
第08章 | 0008 第八章 辛星,我妹的名字
一辆低调的黑色保时捷停在酒吧门口,车门打开,叶钧迈步下车,向迎候的侍者走去。
叶钧询问:“路先生呢?”
侍者面带微笑,恭敬答道:“在二楼包厢,来一段时间了。”
叶钧颔首,不再多问,他来到包厢门前,侍者轻敲两下门,随即推开门,侧身让叶钧进入。
随着门轻轻关闭的声音响起,叶钧环顾四周,不怎么意外地见路恒坐在角落喝闷酒。
桌上的威士忌瓶已空了三分之一,而包厢内只他一人,与其他包厢嘈杂热闹的环境相比,这里多少显得寂寥。
叶钧摇了摇头,在路恒身旁落座,他对酒没太大兴趣,路恒叫他也不是为了喝酒,他索性给自己满上一杯柠檬水,浅啜一口,润润嗓子。
他喝水,路恒喝酒,倒是两不耽误。
见路恒一杯喝完,又要满上一杯,基于多年好友情谊,叶钧不得不打断对方的喝闷酒行径。
他把手盖在杯口,带着一丝无奈,“怎么了这是?辛月那又出什么事了?是有人和她告白,还是她疑似喜欢上其他人了?”
叶钧用词比较谨慎,不敢太直接,怕刺激路恒。
不是他性格如此,主要是吧,路恒时不时约他来喝闷酒,基本上都是他在一旁看,路恒一人默默地喝,如果他说话不注意,刺激到对方敏感的神经,那天路恒基本无法直着出门,自己就能把自己灌醉。
路恒酒品很好,醉了倒头就睡,在叶钧家客卧休息一晚后,隔日根本看不出异状。
叶钧不得不庆幸路恒是个大忙人,喝闷酒行为顶天了一两月一次,不然照这个喝法,迟早把自己喝到医院去。
他重复劝着不知说过几次的话,“想复合,你就去找辛月,一个人窝在这喝闷酒有什么用,人为什么长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你不说,人家怎么知道你的心意?”
路恒向后仰靠,鼻间呼出淡淡酒气,半阖着眼,没头没尾地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