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目光移到顾存熟睡的容颜上,趴在床边与顾存对视。
整整十年,她一直处在低位仰视高位的顾存。唯有此刻,她的视线与顾存闭上的双眸齐平。
他正在被她平等地审视。
“顾存……”
许仪宁极轻地唤道,声音像耳语。
她的睫毛眨了眨,目光很是沉静。
沉默了许久后,她咽下原本要说出的字眼,无比平静地说:“我爱你。”
……
接下来的一个月内,许仪宁几乎没有出门。并不是顾存不允许。只是她必须戴着身上的束缚出门,虽然顾存言出必行,每周都会给她解开一次身上的束缚,但是出门时会有人跟着她,出行也必须乘坐顾存给她安排的车。
除了心里实在憋闷出去了一次以外,许仪宁再也没有没有出过门。
她变得很乖,彻底恢复到了和顾存从前的相处模式。
顾存很满意她的驯顺,留在家里办公的时间也比以前多了许多。
她的日常便是跪在顾存脚边,顾存工作之余时不时玩玩她的奶子,将她玩出动情的嘤咛声之后羞辱地拍了拍她滚烫的脸颊,她也不再反抗,反而听话地舔吮顾存的手指,任由顾存玩弄。
她再也没有直接叫过“顾存”二字,只有彻底体现上下位关系的“主人”。
“主人……”许仪宁抱着顾存的大腿,用乳房蹭动着顾存,硬挺的乳尖红得像一颗樱桃。
“操操阿宁……主人,操操阿宁……”
顾存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听到许仪宁的话并没有给予回应,直到许仪宁拖着锁链叮叮当当地跪在他两腿中间,开始卖力地隔着裤子舔舐他的性器。
他扯着许仪宁的项圈逼她抬起了头,低沉寡淡的嗓音充满了情欲,“阿宁真的很想挨操吗?”
精液射在许仪宁的嘴里,她仰躺在书桌下的地毯上,大腿后侧被一双脚用力地踩住,迫使她的双腿折叠着与上半身贴合,整好暴露出她的胴体,以及非常醒目的贞操带。
“竟然湿成了这样。”
她的下体已经湿透了,口交时她仿佛也在里面插着的阴栓操弄一样,淫液全部顺着贞操带的小孔渗出来,大腿根处光滑一片,水液淋漓,地毯也被一滩透明中夹杂着白色的浊液打湿了。
其中一只脚踩在了她的贞操带上,正对着阴阜的位置,脚刚一踩下去,贞操带里插在阴道里的异物便抽动着往里插,顶到了敏感点,许仪宁发出靡软的呻吟声,情不自禁地侧蜷这上半身痉挛起来,低低喘息。
“阿宁的身体这么淫荡,即便不被操也一样可以高潮,原来这么想挨操吗?”
顾存终于解开了她的贞操带,狠狠操了进去。
这场性爱极其疯狂,许仪宁如同性玩具一样被翻来覆去地抽插操弄,她不住地高潮痉挛,口中不住吐露充满爱意的话语回应顾存的疯狂。
“主人……我爱你,我爱你啊……主人……操死我……我爱你,操我,操我……”
顾存在她的身上留下了无数吮吻的痕迹,然而当许仪宁渴切地试图和他接吻时,顾存将吻疯狂地发泄在了许仪宁的锁骨上方。
夜深了。
顾存失去了意识。
许仪宁看着昏睡过去的顾存,用他的指纹解开了身上的束缚。
唯一出去的那一次,她秘密见了朋友,朋友递给了她药。
这种剂量故意给得很大的药可以让他昏睡整整一天,药在肌肤上,解药在嘴里。可惜顾存没有吻她她哪怕在最后关头也试图选择顾存,但顾存并没有选择她。
顾存早就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教会了她隐忍蛰伏,一个月以来她每天都在盘算着如何离开。看清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