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琲:“说啊,你不说,我就去问栾和平。”

宋保华帽子遮着额头,一下子冒出一层汗。

他一脸苦笑:“嫂子算了吧,你当我多嘴……那我要是说了,您能不跟栾队说吗?要是……要是不小心说漏了,你就说程军跟你说的,行不?”

林玉琲没接他话:“你先说。”

宋保华苦着脸道:“就是上个月,队长接完您出院,把您送去学校,不是回去加班了嘛,咱那几天真是忙得要死,他在值班室住了一个多星期吧,然后有天突然吐了一口血,‘??’一下就倒那了,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林玉琲眉头皱起,声音也不自觉提高了两分:“他晕倒了?送医院了吗?医生怎么说?”

宋保华说:“我们当时赶紧就给送医院去了,然后医生说什么‘心神劳损’之类的,听着挺玄乎的,咱也没听懂,曾向阳说是累的,队长那一周睡觉的时间,加起来不知道有没有十个小时。”

林玉琲听得生气,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指望谁心疼他呢?

宋保华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接着道:“医生给他打那个什么营养针,我们就说,安排人去跟你说一声,去看看他,他睁眼就把我们臭骂了一顿,说让我们谁都不许去找你,跟你提这事。”

林玉琲垂着眼,看不清神色。

“后来呢?”她问:“他在医院待了很久吗?”

“那倒没有。”宋保华说:“队长那身体你又不是不知道,壮得跟头牛一样,当天他就出院了,就是医生嘱咐说,得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