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烧成这样得赶紧去医院。”这可是状元啊,脑子可不能烧坏了。

宋婶子一手扶着她,一边扬声喊丈夫赵大刚。

很快,唐家人也出来了,林玉琲这个状态,坐在自行车上都怕她摔下去。

他们去另外一家借了个板车,宋婶子去抱了一床褥子铺上去,让林玉琲躺上去,又用一床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赵家几个儿子,还有唐家的儿子,在前面换着拉车,宋婶子跟唐家儿媳跟着车跑,照看林玉琲,防止她掉下去。

板车很颠簸,但林玉琲已经没感觉了,她躺上去没多久,就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已经在医院了。

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宋婶子正坐在床边,跟另一个病床的陪床家属低声聊天,时不时瞄一眼她的输液瓶。

这次又瞄的时候,眼角余光瞥见林玉琲睁开了眼睛,连忙道:“小林,你醒啦,感觉好点儿没?”

还是很难受。

但林玉琲勉强冲她笑了笑,说:“好多了。”

“那就好!”宋婶子说:“医生说你烧39度了,可太吓人了,幸好送来的及时,别担心啊,现在已经退烧了,医生说低烧不碍事,再打点儿药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