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那死猫!”

“抓你个头!正事要紧。”

抓痕男恨恨地看了林玉琲一眼,眼神狰狞,但到底没对她动手。

就算栾和平真的倒了,她自己也是林大的学生,是曾经的省状元,他们不能对她做得太过。

林玉琲一个人根本拦不住,眼睁睁看着他们冲进了屋子。

家里的存折被翻出来了,那些人震惊于他们家的存款,但这没用,栾和平的工资,她的稿酬,都是有记录的收入来源。

首饰盒跟金子被翻出来了,抓痕男兴奋地刚要开口,林玉琲面无表情地说:“这是栾和平母亲的遗物,你们要是不怕,就拿走吧,我会跟栾正峰说清楚。”

他们冤枉栾和平,也只敢说他身世存疑,不是栾正峰的儿子。

听见林玉琲这么说,他们忿忿地把首饰盒放了回去,没敢朝里面伸手。

她的书被翻了个遍,扔得到处都是。

栾和平的证书、勋章都被翻了出来,散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