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显了。
这真做不了假,光从手就能分出她们家境如何。
杜鹃懊恼地拍自己脑袋:“我怎么就没发现,我还跟她睡一个床。”
她在胡三丫下铺,平时胡三丫上床,也得抓着床柱攀床梯。
现在一回想,她就想起来了,确实,胡三丫的手虽然没法跟林玉琲比,但明显比她的白比她的嫩,更别说跟何春妮比了。
“你呢?”林玉琲问苏曼:“曼曼,你又发现了什么?”
苏曼说:“她成绩不对。”
胡三丫的俄语成绩好得过分了了。
没错,大学还要继续学俄语,林玉琲知道的时候,天都塌了。
那也没办法,只能继续努力学,都知道她是省状元了,要是考试考得不好,多丢人啊。
一生要强好面子的林琲琲。
话说回来,她们寝室俄语最好的是苏曼,其次是杨雪花。
这个标准不光看书面成绩,要光看书面成绩,苏曼、杨雪花、何春妮俄语都能奔满分去。
苏曼家里有长辈曾经留学苏俄,她自小耳濡目染,语言学习从小开始最好培养语感,所以她听说读写都很棒。
杨雪花也属于地理位置优势,她说她在她家乡见过不少毛子,俄语老师的口音非常标准,学得也早,初中就开始学了。
何春妮属于哑巴俄语,能考高分全靠出众的智商和变态的记忆力,让她说,她就不行了。
她俄语听力也很差,因为她县城高中的俄语老师,说的俄语跟她在广播里听的完全不一样,像两种语言。
胡三丫成绩好没问题,林大毕竟是全国有名的重点高校,能考进来的学生没一个成绩差的。
但苏曼作为俄语课代表,却发现胡三丫的俄语成绩好得突出。
“比林琲琲好。”她说。
林玉琲红着脸道:“干嘛提我。”
她俄语是短板这事,瞒也瞒不住。
江新晴一边回想一边说:“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她口语挺好的,俄语课回答老师问题,老师还夸过。”
苏曼点头:“对,她随堂小测,听力成绩也很好。”
她也是联系到胡三丫的家庭背景,才觉得奇怪。
这年头国内教育资源整体短缺,越是偏远的地区这种情况越严重,乡镇中学很少有俄语老师,即便有,也就跟何春妮的高中俄语老师差不多,半吊子水平。
语言这种东西,如果不听不说,只靠书面知识,听说能力很难练起来。
按理说,胡三丫就算俄语成绩好,也该是跟何春妮一样,长于书写,短于听读。
但她偏偏是反过来的,反而跟林玉琲差不多。
林玉琲若有所思:“我为了练语感,连续几个月没断过俄语广播。”
苏曼说:“我不是一开始怀疑她的,但我留意过,她的俄语成绩没有显著进步,并不是真正的语言学天才。”
她见过那种学语言的天才,她有个长辈,会六国语言。
胡三丫不是,她很确定。
所以苏曼才起了疑心,但她也不确定,毕竟她发现的问题,也可以有其他解释。
比如胡三丫就是运气好,遇到了俄语很好的老师。
但她跟林玉琲的想法一样,猜错了是她对不起胡三丫,但如果猜对了,那便关乎一个女孩子的前程。
因此,她心里一直没放下这件事。
“现在怎么办?”杜鹃问:“我们要告诉老师吗?”
苏曼冷静地说:“这些都不算切实的证据。”
杨雪花灵机一动:“那个作业本呢?她肯定是下意识写了自己的本名,改又没改好,所以才把字涂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