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我不操心,他们离不了。”

程延清想了想,“也是,婚后财产不好分。”

程遇舟,“……”

当初到法定年龄第二天就去领证结婚的夫妻,吵归吵,闹归闹,最后还是舍不得和对方分开。

他回来高考和父母的事没什么直接关系,一是政策原因,二是老太太独居,在老爷子离世后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他回来能分散她的注意力,也许能好一些。

“晚上坐我旁边的两个人是什么关系?”

话题跳跃太快,程延清反应了一会儿才开口,“言辞和周渔啊?你怎么突然注意到他们俩了?”

程遇舟说,“就坐在我旁边,很难不注意。”

程延清心想,确实,言辞现在太不合群了。

“哎,他们俩之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别看地方小,事情可不少,你就回来住一年,高考完就走了,能不掺和就不掺和。”

“就是随便问问。”

“以后有空再跟你说吧,困死了,我先睡了。”

程延清是能秒睡的人,翻个身就睡着了,程遇舟听着耳边浅浅的呼吸声,毫无睡意。

他今天做了件挺愚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