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后的残酷纵容。他纵情地享用她,如同享用一场精心策划的胜利,而她的崩溃与臣服,正是这场胜利最甜美的勋章。

064第六十四彻底沦陷(h)

潘秋山的影子完全笼罩了姚辛,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山。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节奏,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宣示主权,精准地叩击着她试图坚守的最后防线。那不是温柔的探索,是攻城略地。汗水沿着他鬓角斑白的发际滑落,滴在她滚烫的锁骨上,烫得她一颤。

“看着我。”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特殊的命令感,像砂纸磨过她的神经。

姚辛被迫睁开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瞳孔里。那里不只有情欲的迷乱,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审视和掌控一切的笃定。她感到一种灭顶的羞耻,却又奇异地被这种绝对的掌控所吸引。

他是潘秋山,一个在官场上翻云覆雨、令人生畏的名字,一个年纪足以做她父辈的男人。此刻,他却在她身上倾泻着与平日威严形象截然相反的、泸乎贪婪的放纵。这份“难得”,让她心底滋生出一种扭曲的、被选中的战栗。

突然,他有力的臂膀箍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将她从凌乱的床褥中捞起。她惊呼一声,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攀附,双腿惊慌失措地盘上他精壮的腰身。

身体悬空,唯一的支点就是他。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像抱着一件战利品,在屋内来回踱步。每一步的移动,都带来更深的嵌入和更猛烈的颠簸。

“潘……秋山……”她破碎地喘息,试图唤回一点理智或尊严。这个称呼,在众目睽睽之下是庄重的,可此刻在私密的空间里,却成了最不堪的催化剂。

“嘘。”他打断她,脚步未停,目光穿透玻璃,仿佛在欣赏窗外的街景,又仿佛在享受她在他怀中彻底失控的模样。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放缓,反而因这移动的姿势变得更加磨人,每一次顶弄都带着摧毁性的力量,直抵灵魂深处。

“这就受不了了?高高在上的姚大小姐?”这句低语像鞭子抽在她心上。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所有的骄傲、矜持、光环,都被无情地剥离、碾碎。她像被拔掉了所有尖刺,只剩下最柔软也最脆弱的核,被他攥在掌心肆意揉捏。一种前所未有的臣服感,混杂着极致的屈辱和一种扭曲的、近乎自毁的快意,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不再是那个发号施令的大小姐,她是他掌中的猎物,是他欲望的容器,是被他轻易驯引服、甘愿俯首的某种存在。这种认知带来的战栗,比身体承受的冲击更让她心神俱震。

感官的洪流最终冲垮了理智的堤坝。在某个瞬间,极致的压迫感和失控的巅峰同时降临。她感到身体深处有什么东西断了,一股灼热的洪流决堤而出,伴随着她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呜咽。

那不是单纯的生理反应,那是她整个意志、整个骄傲的城池,在他强势的、不知疲倦的攻伐下,彻底沦陷崩塌的标志。她将滚烫的脸死死埋进他的颈窝,不敢看他的表情,更不敢看镜中那个失神、失禁、尊严扫地的自己。羞耻的泪水随着激烈的叫床声滚落,身体却还在他强硬的掌控下,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下地抽搐、痉挛。

潘秋山停下了脚步,他深沉的眼底掠过一丝难以解读的复杂光芒,是餍足?是掌控一切的冷然?还是在那纵欲的表象下,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被这种纯粹原始力量所吸引的她的……另样触动?他收紧手臂,将她更深地禁锢在怀里,下巴抵着她汗湿的头顶,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叹息,在寂静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065第六十五渣女的基操

汽车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声,潘秋山的车停在了姚辛家门口。

姚辛似乎没有意识到已经到家了,仍面无表情地呆坐在副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