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花核来回扭捏,让潘秋山清清楚楚地看到花心对着他溢出更多的水,两片穴肉都因为手上的动作而难以自已地颤抖。

潘秋山喉结滚动了一下。

很快,他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一只手伸到了办公电话前,按下了静音。

“你怎么这么骚?是不是欠操!”他覆身上来,对她耳语道。

姚辛露出胜利的微笑,回答道:“欠操,就欠你操,爸爸。”

不知道什么时候,“爸爸”这个词从两人心里的禁忌变成了助长情欲气焰的一瓶酒精,每次她叫的时候,两个人内心的欲望便可怕地疯长,造成一场足够燃烧一切理智的大火。

电话那头还在公事公办地大声汇报着,潘秋山的耳边却只听得到姚辛叫的那一声“爸爸”。

他扯开重新穿好后还没有停留超过十分钟的裤子,扶着她的臀瓣便插了进去。

她的乳尖随着刺激的加重敏感地挺立起来,马上又被身后的潘秋山伸手捏住,拉回捻揉。

肉棒慢慢地拔出来,很快又再次深深地顶入,惹得姚辛连连惊叫。

他收回玩弄乳头的手,抬起她的右腿就压在了桌上,花穴被迫张的更开,接受着他激烈的抽送,就连她的臀瓣上也被抓出了红色的掌印。

“你也骚、啊啊……明明、嗯啊……在开会、还……把肉棒、啊啊啊、插进来……”姚辛不甘示弱地“回敬”潘秋山。

潘秋山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撞得连姚辛身下的办公桌都摇摇晃晃,“哼、我不骚……怎么配得上你!”

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抽插着姚辛的花穴,对准了里面的敏感点来来回回地狠撞,她不得不求饶道:“嗯哼……不行了、啊啊……嗯啊……爸爸、受不了……啊啊啊好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