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甬道,几乎和跳蛋挨在一起,指尖抵着圆润的头部又往里推了推。
但话语声还是没停。他听见崇宴问的地名了,他们去过一两次,崇宴才不需要问路,可他能感觉到另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离车窗很近,口音含糊。该死的……
“对,就是那个公园......这边?”
心跳声越来越重,几乎快要顶穿胸腔。贺子烊没敢看窗外,视线就一直盯在自己那面的车窗,嘴里呼出的白色热气在冰冷的窗上留痕,目光渐渐变得模糊了。高潮就快到了,他的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想要夹紧,内壁快要失去知觉,衬衫夹又勒得他难受。刚想从喉底喘出一声,立刻狠狠叼住下唇,指尖扣着衬衫夹上的金属扣环。
崇宴自始至终没看过他一眼,但是手指的动作没停过。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也没给他把鸡巴上的环解开,只是狠捻了几下那颗脆弱嫩滑的阴蒂。
肉粒涨大整整一圈,贺子烊好久没被这样虐玩过女穴,身体不再熟悉这样的感觉,穴里的跳蛋又好巧不巧振动在最高频率,阴茎蹭到崇宴西装里侧滑滑的缎面,就这样颤巍巍地流了好多水,雌穴喷了崇宴一掌的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