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3)

贺子烊问他要干什么,崇宴就偏过头,低沉声音里全是快要满溢出来的情欲。

他说我带你回家啊。

作者有话说:

写得键盘起火,回家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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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想你一万遍】

贺子烊不知道崇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进了公寓电梯,门还没关上,崇宴就把他压在墙上亲,像要把他一口吃了。舌尖粗暴地撬开唇瓣探进来,勾着贺子烊的舌头,又舔过格外敏感的上颚。是很没章法的吻,吻得很凶,简直要亲到他大脑缺氧。贺子烊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破了,一阵疼,但又很刺激,血腥味烧着他的神经。

他从没有被这样专注地、凶狠地亲吻过,这时候还惦记着去按电梯,关门键被暴躁地摁了好几下,然后乱摸摸亮了数字6和7。

他们住7楼,亮灯的按键没有取消的办法,他也无暇再去顾及。电梯设施很旧了,运行时会发出声响,门缓慢开了两次,幸好两次外面都没人,最后崇宴是圈着他的腰带他到房间门边的。

贺子烊被笼罩在崇宴的气息里,背靠着门板,面对面看他摸大衣口袋,掏钥匙开门。金属怼进锁孔,两下都没对准,崇宴也像喝醉了,眉心皱着,第三次才把门锁转开,开了门,一把将贺子烊掼进沙发里。

背摔进沙发并不太软的坐垫,在平时贺子烊要撑起身子揍他,今晚只是一抬腰选个方便姿势窝好,狠狠揪住崇宴的领子将他拽下来,再和自己接吻。

他的亲法也同样算不上温和,仿佛之前那个纯情又生涩的吻是故意装出来的,咬着崇宴的唇瓣,偏过头吮他舌尖。崇宴的眼睛闭上了,但贺子烊没有,亲没一会儿视线就往下移,看崇宴撑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还有把黑色衬衫胸前的布料绷得很紧的胸肌。

崇宴察觉到他的目光,但没什么反应,唯一的变化是用手把贺子烊的后脑扣得更紧。他们接吻也像打架,谁都想争个上风,透明唾液牵出丝,分开的时候两个人都在用手背擦嘴唇,急促地喘息。

贺子烊很执着,崇宴被他拉到沙发上跪着,把他的膝盖都分开了,贺子烊还仰起脸问他:“现在这么急,之前为什么不亲我。”

语气里没有太多责怪的意思,像调情,或者撒娇。崇宴被他这种直白几乎弄得手足无措,半晌没答话,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似的,先解了衬衫最上方两粒扣子,又把贺子烊身上的夹克外套和裤子像剥橘子皮一样剥下来。

他浑身上下就剩一条背心一条内裤了,崇宴还穿得整整齐齐,拿目光上下把贺子烊扫了一遍,舌尖舔了一下自己嘴唇。

他把贺子烊揽到身边,探手直接去揉他刚才一会儿就被亲硬了的鸡巴,边揉边告诉他:“怕我真亲了我们就回不了家了啊。”

贺子烊从鼻腔里带着水汽似的“嗯?”了一声。

“一亲你,就想操你,怎么办啊……跟现在一样。”

手掌根就快要蹭到的逼穴缩了缩,一股水冒出来。

阴茎被套弄带来的快感和女穴其实非常相似,崇宴撸动的手法比贺子烊平时拍视频还要更重,不给他任何缓冲的余地,只知道扒着崇宴的肩膀,把头低下去颤巍巍地吸气吐气。

崇宴的手心是热的,因为蹭到龟头的滑液而有些湿润,把柱身伺候得很舒服。自己摸和别人摸的感觉终归不同,下一秒要刺激哪里是无从得知的。贺子烊硬着,想射,又还想得到更多。

怎么这次不碰他的逼了。

他觉得不够,远远不够,扯着自己的内裤边往下拽,但屁股没抬,扯几下布料都卡在臀后,干脆放弃了,把自己湿透的逼隔着内裤往崇宴手上蹭,身体更加往前靠,差点要坐在崇宴腿上。

崇宴手上替他撸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