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话的时候并不是很凶,语调甚至算得上温和,但是给人的压迫感却很强。贺子烊照做了,胸口又开始快速起伏,阴茎的前液不停往外渗,都快和下面的逼穴一样湿,腻腻的黏了崇宴满手。到了现在依然不肯完全把自己交给崇宴,后背倔强地就是不愿向后靠在他怀里,自己按着椅子两侧,甲盖都压得泛白了。
崇宴知道他的不情愿来自哪里,但他怎么会觉得自己有那么讨厌双性?之前发消息时用那么笃定的语气形容崇宴,到底是哪件事给他造成这样的印象?
崇宴记不清,也懒得再去回忆。无论贺子烊再怎么抵触,也还是被他摸到高潮,这才是现在他全部在乎的。他用湿热舌尖舔贺子烊的耳廓,水声在他耳边被无限放大,趁贺子烊阖着眼,恶劣地放轻音量骗他:“这么舒服啊,有人看你呢......”
其实根本就没有,但贺子烊一瞬间涌上来的羞耻和恐惧是真实的,性器头端被崇宴掐住捻了一下,全身一哆嗦,就射在他手心里了,睁开眼睛往周边一扫,才知道崇宴在玩他。前后一共到了两次,而距离崇宴在他身后坐下来还没超过十分钟,快感很尖锐也来势汹汹,贺子烊在视频里从没有这么狼狈过。
崇宴在兜里揣了餐巾纸,抽出来擦自己手指,呼吸也有点乱了。贺子烊坐在他前面兀自喘气,无声地歇了片刻,就一压椅面站起身,靠上身侧墙壁,仿佛一脱离崇宴的掌控,就立刻变回那副嚣张模样。
崇宴的情况没比他好到哪去,刚才坐着的时候贺子烊就心知肚明。勃起的东西抵在他臀缝中间很有威胁性,想叫人忽略都难。
“硬了?”贺子烊不屑地睨着他,漂亮的圆杏眼,眼角还泛红,湿润的目光嘲讽地扫过他,“对着讨厌的人都能硬成这样,你也真够可怜的啊。”
作者有话说:
下半场换个地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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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ver pitch】
作者有话说:
扇批,操尿
贺子烊是被崇宴提着后颈摔进洗手间的。
他的背狠狠地磕在冷硬门板,后脑也挨了一下撞,洗手间不大,深色木门很重,关上之后就好像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崇宴面对面地把他压在门上,手摸到门锁,咯嗒一声落锁的声音把贺子烊惊到,浑身一抖。
崇宴的手卡着他的脖子,力气大得快要让他窒息,眼睛里沉沉的全是恼意,贺子烊当然知道为什么。他刚才骂崇宴管不住下半身,是对谁都能发情的狗,现在也没打算把这两句话收回,强行把崇宴的手腕掰开,又直接一拳招呼到他侧脸。
刚才在外面他怕动静太大被发现,收着力气没敢有半点反抗,现在要把怒火全发泄到崇宴身上。
性和暴力其实非常相似,都有气喘吁吁、热汗淋漓的双方,都不知餍足地渴望同一种更深的刺激,发泄着类似的侵犯欲望。
贺子烊几拳落得很凶,崇宴躲过一部分,但腹部和胸口都挨了揍,蹙着眉毛,几次拳头都攥起来了,硬是一下也没还手。他短袖下面的大臂肌肉都在隐隐鼓动,最后实在忍不了,压着贺子烊的手腕反背到身后,把他按在洗手池前,不让他挣扎。贺子烊的小臂硌在台檐上,虽然隔着一层卫衣袖子,估计一会还是要留印迹。
崇宴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唇角有血,探舌尖舔到一丝腥咸的锈味儿,脸颊和左肩火烧一样刺痛。
他疼,贺子烊被他按得也疼,在他身前剧烈地喘息,脆弱的喉结暴露出来,让人想用手掐上去。
他已经很多年没和贺子烊打过架,都快要忘记这样纯粹的针锋相对是什么滋味了。
小时候打架,每次伤痕累累回到家里单元门楼下,家长都会逼他们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