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想看谈惟瑾穿上那件月白色狐裘披风的模样, 是否当真如书中所说慕三爷光风霁月, 清朗贵气如山涧明月不可沾染。
闻言,谈惟瑾只微微勾了勾唇角。
他看着祝诗意说, “还继续吗?”
总归他常年失眠到深夜,不服用/药物基本不可能正常入睡,在这儿多陪她一会儿,他也是愿意的。
“不用啦!我想我找到感觉了。”
祝诗意扬了扬手中的剧本, 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等电视剧播出的时候你记得看这一段的成片, 我的表演可是你亲手调教出来的成果。”
调教。
祝诗意会用这个词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她和林书简互相调侃惯了,这就是她再平常不过的说话习惯。
谈惟瑾也没有想太多。
毕竟在谈惟瑾看来,调教、滋养、浇灌等等诸如此类的词语原本就蕴含着同一种意义。
况且谈惟瑾本来就在浇灌他的玫瑰, 以各种各样的方式。
就是“亲手调教”这四个字从祝诗意口中说出来格外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