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荔被他炽热的目光和紧握的手弄得脸颊发烫,轻轻抽了抽手,没抽动,只好故作严肃地清了清嗓子:“陆怀瑾同志,请注意影响!既然决定处对象,首要原则就是坦诚!往后可不许藏着掖着,更不许骗我!”

“一定!绝对坦诚!”陆怀瑾忙不迭地点头,像接到了最高指令,眼神热切得能融化冰雪,“我这人一根筋,没啥花花肠子!以后啥事都跟你说!其实我早就注意你了!”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在冰城县那次,我就觉得你跟别的姑娘不一样!胆大心细,又特别正直!打那以后,脑子里就老是你……”他越说声音越低,耳根又红了,但眼神却牢牢锁着她。

王小荔心里像打翻了蜜罐,甜丝丝的,嘴上却不饶人,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哼,油嘴滑舌!怪不得突然这么殷勤,原来是蓄谋已久!”

陆怀瑾被她这一眼看得心神荡漾,憨笑着挠了挠头,那份“痞气”在心上人面前化作了纯粹的赤诚:“之前是没太弄明白自己的心思,有点犯迷糊。后来想清楚了,就琢磨着找机会跟你表明。没想到老天爷这么帮忙,把你送到沈市来了!这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甜蜜的气氛在两人之间无声流淌,驱散了冬日的严寒。王小荔被他直白的情话弄得有些害羞,转移话题道:“别光说我,说说你呗。我对你了解不多!”她俏皮地眨眨眼。

陆怀瑾来了精神,像汇报工作一样,认真地介绍起自己的家庭:严肃但明理的父亲在军区后勤部,还有在军区医院当医生的母亲,同样在部队的兄长。然后说到自己:“我这人吧,生活挺单调的。除了训练、执行任务,就是看看书。”

“看书?看什么书?”王小荔好奇地问,很难想象这个看起来有点“痞”的军官捧着书本的样子。

“主要是军事理论,还有一些战役战例分析。”陆怀瑾说起这个,眼神变得专注起来:“看着枯燥,其实很有意思,能学到很多指挥和应变的方法,对带兵打仗帮助很大。”

他看向小荔,眼神又柔和几分,“以后我给你讲里面的故事?你呢?你工作之余喜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