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沈湄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什么什么关系?”

“就是你跟陛下啊!”

李牢头实在好奇的紧。

要不是那位太可怕,他爆棚的好奇心根本就憋不到现在。

这会儿找到沈湄,可不得赶紧问问。

“跟陛下?”

沈湄从原身的记忆里倒是知道一点有关这大越国的那位君主的事。

总结下来就是两个字暴君。

还是智商值武力值双爆表的暴君。

整个大越国在他手中,就没人斗得过他。

也没人敢跟他斗。

甚至都不敢忤逆半句。

敢的那些,现在全都在黄泉路上排队了。

“牢头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我跟陛下怎么会可能有什么关系?”

除了上述的以外,原身的记忆就没有再多一丝一毫有关那位暴君陛下的任何东西。

而原身本来的记忆也并没有什么中断,缺失之类的情况。

要是这个世界里没有什么换忆之术的话,那她可以肯定,原身跟那位暴君陛下之间绝对没关系。

“不可能!”

李牢头毫不犹豫的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弄错?”

当时陛下那话他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是小医师跟陛下没关系的话,陛下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特意吩咐那么一句?

你看换个人来,陛下不直接把人给赐死都算好的了。

“可我并没有印象……”

沈湄摇了摇头,随即又浅浅的笑了笑,“要是真有什么关系的话,大人你觉得我还会待在这里?”

本来李牢头还很肯定。

但听到沈湄这话后,倒是忍不住迟疑了起来。

好像小医师这话也有点道理?

虽说永王府犯的是叛国大罪,可谁都知道沈湄是被无辜牵连其中的。

让沈湄跟永王府断绝关系,洗脱罪行,从这儿离开也不过是陛下一句话的事。

可沈湄还在这里……

可陛下又吩咐了他?

李牢头实在是搞不懂了。

所以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真猜错了,陛下跟小医师之间确实没有关系?

或许有关系的不是陛下跟小医师,而是陛下跟小医师家里的其他人?

可李牢头把忠勇侯府家的人全都想了一圈,随即就立马摇摇头。

算了吧,就忠勇侯府那些人,别说他瞧不上眼,陛下怕是更瞧不上眼。

任由李牢头在那儿纠结猜想,沈湄继续做着自己手里的事。

她用水壶里最后的一点水倒在她手上,一块明显是从囚服上撕下来的巴掌大的碎布上。

碎布不算干净,但比起她此时身上其他满是血迹斑斑的地方,也可以说是十分干净了。

她就着弄湿的碎布,将自己的脸擦了擦,又将头发弄到前面,将那一缕缕好些天都没洗过的头发一点点擦拭着。

这样的方法当然没办法完全弄干净,但在这种地方,沈湄也只能将就着如此。

李牢头盯着她手里动作,似乎在想着什么,就那么一直盯着,然后微微出神着。

这是有些冒昧的行为。

所以沈湄停下手,正准备说什么时,李牢头忽然道:“对了,虽然不知道你跟陛下到底有没有关系,但刚才我说那话是陛下亲口说的,想来是绝对不会有错。”

沈湄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陛下说,让我稍微照顾你一点……”

李牢头顿了一下,“所以你有什么需要的话,只要我能办到,我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