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彻底封闭了。那是最根源的法则封印，除非您的神力能超越这个世界的天道本身，否则无法再次打开。”

“除非……”小系统话锋一转，“您继续留在这里，以您如今高级神明的位格，或许能参悟出其他方法，找到机会再将他们送回各自的世界。”

虞洛听完，忽然笑了。

笑容恬静而释然。

“我自然是留下来。”

她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

“穿越之前的记忆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想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留念的东西。可是在这里……”

她的目光越过云海，仿佛看到了荒山脚下那一张张鲜活而虔诚的脸庞，看到了神舟上那些为了未来而努力的身影，看到了梁国境内那些对她顶礼膜拜的众生。

“我还有无数的信徒。身为神明，怎么可能就这么抛弃他们而去？”

小系统银色的眼睛眨了眨，似乎也露出了微笑。

“我知道了。已经将您的选择报告给天道。无论如何，天道都非常感激您，它不会干扰您的任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