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眼角一颗泪痣平添几分妖冶。

一双猩红的竖瞳里直直地望过来，让它不由得缩了缩脖子。

“姐……姐姐……”小团子结结巴巴地说，细小的爪子无意识地抓着蛇女尾尖的一片鳞，“你，你听，听我狡辩！”

“好，你狡辩吧！”蛇女哭笑不得。

好不容易见到同类，却是这种小鼻嘎，难道其他妖邪都这么可爱吗？

“山神娘娘说，只要你愿意合作，就带你出去……”小团子连忙补充。

殿外忽然传来宫女的脚步声，一群宫女路过这边的大门，又迅速加快速度，很快没了声音。

蛇女立刻竖起食指抵在唇边，尖锐的指甲下意识地伸出来。

直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她才拎着小团子尾巴，将这个小家伙拎起来。

“小不点，”她压低声音，语气无奈，“看见梁上挂着的青铜镜了吗？还有香炉底下压着的符咒……”

指尖点了点殿内各处，每件器物都在阴影中泛着微光，她的神色也越来越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