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怜见他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皱起眉头生气:“喂,你什么意思啊,难道跟我做很不舒服?”

明明两个人做爱的时候他是最爽的,还特别喜欢后入,从身后按住她的腰用力的肏她,一点都不绅士。

“苏怜,如果你知道自己多难伺候就不会这样说了。”他略带不满的控诉。

她想到自己总是让季枷礼为她口,那张清朗的脸趴在她双腿间,伸出舌头舔她的小穴,一舔就是半个小时。

“那也是你占了便宜。”她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季枷礼看着她厚颜无耻的模样,被气笑了:“那我还真是不知好歹。”

“那当然。”苏怜没底气的嘟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