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的液体,过多的润滑甚至因为太过激烈的拍打搅弄出了白沫,顺着翕张的穴口淌落,将床单弄得不忍直视。但猫哥依然压着他抱着他缓慢抽动着,仍饱胀坚硬的性器缓缓撑开早已被蹂躏得湿红的软肉,裹着塑料薄膜的阴茎顶端甚至在完全抽出时拉出淫靡的银丝,仿佛是那柔软紧窒的内部在讨好挽留。于是猫哥再次将自己埋进过分的深处,将程然顶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分开在两侧的腿根因为身体最里面的敏感点被挤压而不由自主地痉挛,张着嘴用湿漉漉的眼睛把面前的人望着,终于在破碎的喘息中断断续续地喊出一声只余气音的:“哥……”
猫哥捧着他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透的脸,拇指拨了拨他鬓角被汗固定在肌肤上的额发,一下一下亲着他的鼻尖、嘴唇、与下巴,含糊不清地应着声,最后弯着眼睛,用很轻很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喊了一个只有他很小很小时候家人才会喊的叠词。
叠词入耳的那一瞬间,程然连呼吸都停滞了,随后说不清的酥麻自身体末梢升起,缓缓顺着四肢百骸回流,最后聚集在胸口,碰撞出几乎让人失去知觉的激烈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