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挺进更深、更经不得刺激的内里,程然不自觉地呜咽出声,身体本能地想要瑟缩抗拒,搂着猫哥肩颈的手越收越紧,脑袋完全埋在猫哥臂弯中承受不住般地轻轻磨蹭。遭受层层侵犯的身体内部传来失控般的细密战栗感,沿着脊柱迅速扩散至全身,连脚趾都泛着微微的麻意。
“唔……嗯……嗯……”从臂弯里传出的呻吟声带着鼻音,拖长着腔调,有些闷,又甜得不行,仿佛在无意识地向人撒娇。猫哥被他这种软得仿若小奶猫般的声音叫得邪火乱窜,喘息声也越来越重,便忍不住垂下头狠狠吮住了程然挺立的乳尖,将人逼出一声拉高了音调的轻哼,尾音颤抖着,仿佛舒爽到极致。
但是不够,还不够。猫哥拿牙齿叼着程然的乳尖左右错着研磨了一下,听见程然埋着头发出一声惊喘,黑色面具后的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他想要更多,想让程然用这种又甜又软的声线发出更多淫靡的声音,于是按着震动棒的手指更加用力,在早已被蹂躏得痉挛湿漉的嫩肉间近乎残忍地来回搅动,直逼得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紧绞着哭泣,随着硬物捣弄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身体里的硬物动得太厉害,程然整个身体都弓了起来缩在猫哥身下,额头死死抵着猫哥的肩,仿佛在无意识地求饶。但体内的东西毫无放过他的意思,依旧裹着湿透的内壁狠狠搅动,碾过腺体的同时还不忘用高频率的震颤给予敏感点更致命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