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嘴唇颤抖许久,才哽咽道:“大家心里其实都明白,正元年那事,错不在盛家。我们是苦主,盛家又何尝不是。只是这些年大家太苦了啊……”

静默的氛围被这一句割裂。

啜泣声此起彼伏。

盛无双紧抿着唇,胸腔里充斥着一股难言的酸胀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