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被忽略的屈辱。

更让她恼怒的还有陆谨言这只常年带在身边的鼠兽。

她跟着玉珠见过陆谨言那么多次,就没见这鼠兽亲近过陆家以外的人。

可现在呢?

它居然坐在了这女人的肩上!

“你这个女人要不要脸?居然勾引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说呢,这些天玉珠怎么就联络不上他,定是你纠缠他,和他厮混,让他忘记了玉珠!”

沈昔雾越说越气,为自己,为好友愤怒不已。

陆谨言猛地沉下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