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温总深谋远虑。”
温芮瑄嘴角不禁上扬,打心眼里地赏识她,在这尔虞我诈地职场上,她很少见到意志如此坚定的人,也许将来,她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
“也多亏了夏工和我的高度配合,希望以后,也能合作愉快。”
江谨昀的弟弟生日那天,他的父母回国为他庆生。所以那天晚上,江谨昀没有来送她回家。
也刚好在那夜,夏国志又出现在了夏槐的家门口。
他就像一个鬼魂一样缠绕着夏槐,阴魂不散。
“你来干什么?”夏槐警惕起来。
“我又改变主意了,我要一千万,你最好一个月内就给我弄到,你让我坐了十二年的牢,受了十二年的罪,这是你欠我的。”他双目圆睁,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我上哪里给你找一千万去?别说一个月,十年我都没有这么多钱。”
“你没有,但是你现在男朋友,原来我的儿子夏彦有啊,我要不到,但你可以,你求个情或者陪他睡个觉,这钱不就分分钟到手了吗?”他的笑容越来越诡异,月光下那张脸阴森可怖。
夏槐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到了,忍不住后退两步。
“你做梦!你现在杀了我,我也不会向他要的,你死了这条心!”
“哎呀,杀了你多可惜呀。你不给,那我就去找我那个儿子叙叙旧,说不定他看到我后念旧情,这钱就到手了。哎,我现在拿不到钱抓心挠肝的,说不定你们这种不正当的关系,我一不小心就说出来了。”
“啪嗒”重重一声,夏槐抬起手,一个重重的耳光甩在了夏国志的脸上。
夏国志耳朵嗡嗡作响,反应过来的他瞪大眼睛,捂着半边泛红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夏槐。
他竟然已经看不到夏槐身上的胆怯了。
“我告诉你,夏国志,我不怕你,你要么乖乖等我凑够五百万,从阿婆去世后,我饱受了十六年的摧残,所以我不在乎你的那点威胁,你如果选择另外一条路,去找江谨昀,我会不惜一切杀了你,甚至我不怕和你同归于尽。”
夏槐眼里生出让他不寒而栗的冷意,每一个眼神都是无声的警告。
她是万万不能让江谨昀再见到夏国志。他的伤疤好不容易愈合,是定然不能再被这个恶魔撕开,那个童年的恶魔,让他们姐弟俩日日夜夜都生活在他的噩梦里。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周六下午。
夏槐穿了一条简洁的白色连衣裙,扎了一个丸子头,化了一个简单的素颜妆。
两天的时间,夏国志的话在她的脑海里依然挥之不去,她无时无刻都陷入担惊受怕中,她害怕夏国志真的去找江谨昀。
“这是谁家的女孩,怎么这么漂亮,她男朋友也太有福气了。”江谨昀慵懒地倚在洗漱间门口,抱着胸,专注又温柔地看着她化妆,满脸都是柔情。
夏槐调皮地回了一句:“反正不是江谨昀家的。”
“嘴又贫了是吗?”江谨昀从身后抱着她,下巴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镜子里的夏槐,“看来得堵上了。”
说着,他打趣地凑过来。
夏槐笑着推开他的脸:“别闹了别闹了,我刚涂完口红,等我画完眉毛就好了。”
“有个成语就画眉举案,是夫妻之间的情趣,在古代象征着恩爱两不疑。”说着,江谨昀拿过他手里的眉笔,在她眉间细细勾画着,手法娴熟又温柔。
夏槐眼前一亮,“你很在行啊。”
“那是,为了给你画,我学了很久。”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夏槐又开始怀疑自己,真的能做到吗?
收拾完,两个人在洗漱间腻歪了一会后,江谨昀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