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她进浴室清洗,没想累到极致,苏棠直接在浴缸睡了过去。

再睁眼,是晌午过后。

她强忍酸痛起身,余光瞥过床边的衣架,发现多了一批崭新的衣服,照旧是她钟爱的旗袍。

“这是几个月前订下的,因为花色较为难寻,设计又繁复,所以上周才赶制出来。”孟棠越坐在沙发上,一身正装,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

温声细语,浑然不似昨夜,像只凶狠的狼。

苏棠低着头,毫无诚意地说了声谢谢。

孟棠越起身来到床前,用哄人的语气问:“喜欢哪个颜色,要不要先穿上试试看?”

多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