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的,是孟棠越的一声“晚了”。
米色的针织衫滑落肩头,月白色的旗袍也被那只青筋暴起的大手用力撕裂。
他今晚被“离婚”二字触到底线,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暴怒,耐心不佳,没做多少前戏就凶狠的撞了进去。
进入的那一瞬间,苏棠剧痛之下忍不住尖叫:“啊……”
是在沙发,连卧室都没有进。
她身体因为吃痛而紧紧绷起,甬道狭窄而干涩,被粗壮的柱体摩擦的火辣辣的。
孟棠越伸手抓住她雪白的臀瓣,用力往两边掰开。
苏棠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来,心脏砰砰直跳,小脸没有像往日一样染上情欲的红潮,反倒因为吃痛而变得愈加苍白。
她惊惶不已,却毫无反抗的能力。
孟棠越幽暗的目光往下,穿过她被掰开的臀瓣,落到了撑开的穴口上。
还是没有多少液体,很干。
他将性器往外抽,一手握住,茎首抵着她的阴蒂磨蹭了几下,穴口这才慢慢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