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勇侯夫人不住地求情:“陛下恕罪,稚子年幼,许是人多了不小心推搡到的...”

男人轻嗤一声,不论有意无意,她们有导致穗安落水的嫌疑是真。

“昌勇侯和钟长史教女不严,杖责三十,罚俸一年,稚子年幼,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荆条笞责三十,赶出上书房。”

昌勇侯夫人一下子就瘫软在了地上,她一个妇人,从未与陛下有过接触,只敢对着太后求情:“太后娘娘,求太后娘娘宽恕萱儿这一次吧,臣妇一定好好管教她,若是出了上书房...”

笞责手心只是皮肉之苦,可被从上书房赶出来,这名声就彻底坏了啊!

太后侧过头不再看她:“公主落水,你二人难辞其咎,陛下仁慈饶你们一命,旁的就别再奢求了。”

“来人,将人带出去。”

殿内的哭吵声渐渐消失,穗安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太后替她盖好了被子:“睡吧,皇祖母陪着你。”

晏平枭又看向元宝和春茗:“自己下去领罚。”

他们是贴身伺候公主的,纵然错不在他们,看护不利的罪名也逃不过。

“是,谢陛下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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