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谁?”

自从春天生了那场病后,如今都好几个月了,南姝五次里总是有三次都推脱着不准他近身,真把他当成瓷做的一般。

南姝一张脸憋得通红,她果然还不是他的对手。

还好穗安自己玩得开心,没注意到这边。

等了好一会儿,等他恢复正常,南姝忙不迭地起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脚步慌乱得生怕别人看不出异常。

晏平枭无声地笑着。

上午的时候风大,元宝带着穗安在草地上放风筝,穗安放上去后嚷嚷着让他们看:“娘亲,父皇,快看!”

湛蓝的天空上,飞着一只雄鹰风筝,南姝笑道:“你跑慢点。”

难得空闲一日,晏平枭让人摆了棋盘和南姝对弈。

棉棉不知何时也来了凉亭中,很自然地要往南姝膝上跳,只是它年纪大了,没能跳上来。

它尴尬地舔了舔毛。

南姝把它抱起来放在腿上,一手抚着棉棉蓬松的白毛,一手拿着棋子,绞尽脑汁地想着要下在哪儿。

她的棋术都是曾经晏平枭教的,哪里下得过他,每当快要败了她就撒着娇要悔棋,然后再苟延残喘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