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两人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晏平枭要气笑了。
穗安平时在背地里到底是怎么编排自己的?他什么时候说过不准她在课业之余看闲书了?
这小东西指不定天天拿自己当垫脚石在南姝跟前装乖。
“朕什么时候说过不准你看这些了?”晏平枭耐着性子质问她,可不能让她整日里污蔑自己。
穗安大眼睛转了转,小声道:“可是方才父皇您的脸色好难看,您肯定心里是不想儿臣看这些的...”
说着说着她就瘪着嘴朝南姝伸出手:“娘亲...”
南姝连忙伸手将人抱过来,有些不快地看向男人:“今日不是只上半日的课吗?下午的时候穗穗都把功课做完了,你别太严厉了。”
晏平枭第一次感到有理说不出的憋屈:“我严厉?我看是你太溺爱她了。”
南姝微笑:“我溺爱她?”
穗安躲在南姝怀中悄咪咪地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然后就见娘亲说完后,本来还理直气壮的父皇一下就蔫了。
他扯过榻上的薄毯把穗安蒙住,这才坐在南姝身侧搂住她,在她耳畔低声道:“是我说错话了。”
“只是棠棠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给我定罪吧?我可没说过不准她看话本子,不准听她污蔑我。”
南姝嗔了他一眼:“好了,没说不信你。”
晏平枭捏了捏她的脸颊:“知道就好...”
南姝连忙推开他,她倒不是不知道穗安这点小心思,但很明显,两人之间她肯定更偏向穗安。
晏平枭简直是有苦说不出,忍不住在毯子地下隆起的那一小团上拍了一下。
“哎呀。”穗安被打了一下,叫了一声从里边钻出来。
南姝想起方才答应穗安的事情,用晚膳的时候就和晏平枭提了一下。
穗安也期待地看向他。
这事倒不是什么大事,晏平枭也知晓小孩子不能逼太紧,劳逸结合才是正理。
但方才吃了个暗亏,他还记仇呢。
男人慢条斯理地喝着汤,也不说话,让穗安心里直打鼓。
她悄咪咪地挪过去,讨好似的给晏平枭夹了一点菜:“父皇...”
晏平枭睨了她一眼:“想回上书房?”
“嗯嗯!”
“那你说说,朕有没有不准你看闲书?”
穗安垂下头,郁闷的小声道:“没有...”
晏平枭立即看向南姝,那眼神仿佛在说:看到了吧,就说是她污蔑我。
南姝对他的行为很不耻,让穗安过来她身边:“好了,娘亲不怪你的,只是以后不准在娘亲面前说谎,知道吗?”
穗安忙不迭地点头。
母女俩又继续和和睦睦亲亲爱爱了。
晏平枭快气死了。
就这,还敢说不是溺爱??
夜里。
穗安回了昭华殿,南姝沐浴出来就见男人已经换上了寝衣,坐在窗边拿了本书看着。
听到动静,晏平枭放下书册朝她伸出手。
南姝握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坐在了他怀中:“今天不是故意和你唱反调的,只是见穗安最近太辛苦,想让她开心一点。”
晏平枭指腹顺着她的后腰摩挲着:“让她开心,就要拿朕做筏子?”
南姝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下:“别生气嘛,今晚都听你的,好不好?”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抚着她后腰的手蓦地加重了力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南姝很快就后悔了,果然有些承诺是不能乱说的。
单薄的寝衣散落了满地,她被从榻上抱到浴桶中,又从浴桶中被摁到屏风上,最后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