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她,他之后结婚也没有意义,只不过是人生路上的一点小偏差,他既然重新选择了就没有回头路。

阮姝心满意足。

趴在他肩上小口亲他,她动了几下就不想动,只含着那根粗硬的阴茎略显敷衍地磨,季延被她的媚肉夹得受不了,开始由下而上地顶她。

令人挠心挠肺的呻吟声又在耳边响起。

季延忽然在她耳边说:“叫床声真好听。”

阮姝羞得捂住他的嘴,自己却被他抱着肏得越叫越大声。

湿湿黏黏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季延将她的衣服脱掉,在飘窗上又做了一次。他顶得深,又重,阮姝的膝盖都被磨红,哆嗦着高潮时季延环抱着摸她身体,乳头涨涨的,刮一下就发麻。

穴内挤压着肉棒。

她说:“可以出去了。”

季延却摸摸她的奶,说:“等会儿。”眷恋着不跟走,站在房间里的那扇落地镜前,想让她看看,他们此刻有多亲密无间。

肉棒缓慢地顶进去,又抽出来。

他在她身体里如此胡作非为,畅通无阻,阮姝被刺激得再次抽动着夹他。

阮姝说:“真的可以了……”

却又还在摸她,脸埋在她颈间,她看不清他表情,但知道他在吮吻,两只手都在她身上游走。

站着捏她的胸、腰,大腿还有小腹,肉棒时不时地顶操。

他又硬了,而她湿得厉害。

这几天上课阮姝总打不起精神。

原因无他,只是平时不熬夜的人突然改了作息,变成一两点才睡,有点遭不住。

偶尔阮姝也想早点,但她经常在图书馆待到闭馆才回去,加上线上接单画稿,繁忙得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季延也不常来,隔个一两天,两三天。

他知道阮姝不喜欢被人干扰,所以找她时,时间总是算得刚刚好。

和普通的情侣没什么区别。

在上学的时候会陪她吃饭、看书,偶尔发疯,心血来潮,一起去看live,爬山和骑行。

像赶场子一样转,周末连夜跨省去看演唱会,又连夜回来上早八。

会在日落时分的厨房做爱做得天昏地暗。

水杯滚落一地的水也无人顾及,因为他们身下的水声足够大,足够响,此时此刻,仿佛把对方都揉进身体里才是最要紧的事。

做爱的频率高到阮姝有时不小心擦碰到乳头都要湿的程度。

有些太过敏感。

所以独自在家时,衣服有时都懒得穿,只有要去给季延开门时才套一件短袖。

但忘了下身还是光的,衣服再大再宽也遮不住大腿。

“自己在家就这样?”他一进来就吻住她,把人抱到玄关的鞋柜上。

大手略有些粗糙,摸得她很痒。

她没穿内裤,里面是真空的。季延本来没打算要操她,但此时都有些忍不住,鸡巴掏出来套弄,抵在她手心又硬又烫,湿滑的黏液涂满柱身,“可以了吗?”

咬着颈上的细肉,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进去。

阮姝一点头他就肏进来。

在门后的鞋柜那操得汁水淋漓才去的客厅。

这件事并没有人知道,但也许是有人看不惯她过得这么滋润,总有人乱嚼舌根。

辅导员又把她叫到办公室。

入秋了,室内空调的冷气开得还是很足,阮姝怕冷,衣服的领子拉高,挡住脖颈和下巴。

只露出眼睛和湿漉漉的唇。

不知道他这次又要说什么屁话。

“……你舍友说你已经很久没回寝室住了,电费也不交,怎么回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