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喘息。
他吻得又凶又猛,刚张开嘴巴想喘口气就被他含住,舌头搅乱了她的呼吸,掠夺的意图十分明显,就连身下的衣物都没能幸免。
他说就这样吗?
“即便是算了也无所谓吗?”他咬破她的唇,连同自己的舌头也舔出了腥甜的味道。
“是不是不跟你做,我在你这的存在感就更差了?”
阮姝大口地喘着气。眼睛被他亲得湿漉漉的,眼尾有些泛红,他刚才没看清,不知道她回来的路上是不是哭过。
但季延亲了一下她眼尾,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他操狠了时她总容易哭。
季延每次都舍不得用力,却又很想贯穿她身体,想要她每一次颤抖都抱紧他。
软绵绵地撒一句娇,说:延哥,好了,求你。
他会心软,不像她总是心硬。
阮姝说:“我没有。”
“那要打赌吗?”他说,“赌你今晚还是想跟我做爱,却不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