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阮姝呜咽着泄身,夹着他肉棒颤抖,脚搭在他肩上,被季延趴下来舔。
舌头在清理她刚才流出来的淫水。
被抱到浴室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浑身软绵绵,力气像被人全部抽走,站都站不稳,喉咙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热水浇到身上很暖和。
事后的疲惫感散去了不少,可还是累。
季延换好床单后把她抱回卧室,窗帘拉着,室内只开了一盏灯,不算亮,但空气中浓烈的情欲味还在,阮姝几乎是一沾床就害怕。
“延哥,我不要了……”她哭着说。
喉咙嘶哑。
声音低不可闻。
“好,不要了。”季延怜惜地亲她的眼睛,又问,“有没有想吃的?”
阮姝摇头,刚喝过水,现在不想吃东西。
只想好好睡一觉。
次日醒来。
季延并不在,阮姝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看清室内的布局才意识到自己还睡在季延的卧室。
而昨天傍晚……
她和他睡了。
掀开被子,身下有撕裂的痛感。胸上、腰上,还有大腿处,也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就连屁股上都有清晰的触感。
是他的手掌印。
他昨晚那样用力地揉着,估计留下了不少指痕。
心里忽然有一丝委屈。
还没来得及发作,外面的门就被人打开,脚步声走近,阮姝赶紧翻了个身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第0025章七分甜颜
室内的空调关了,窗户打开,天气似乎还不错,凉爽的风灌进来,熨帖着好心情。
季延身上有好闻的味道。
掀开被子,温暖干燥的手贴在她额头,阮姝还在假寐,没睁开眼,睫毛颤了两下,接着就听到季延在离她不远的位置说:“烧退了,起来吃点东西?”
她本想装睡的。
“哦……几点了?”
喉咙还有点干,说话声是哑的。但眼珠很湿,黑润透亮,季延看得喉咙发痒。
他说,五点了。
她睡了一整天。
昨晚是折腾到后半夜才睡,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差点没把她操死在床上,浓浊的精液一滴不剩,全射在她大腿根。
最后还有几滴抹在她奶头上。
那时阮姝已经不太清醒,只知道他一直在顶奶子,胸口也都被操红了,这还是因为她的小穴已经吃不下。
从来没有这么疯过。
后半夜的阮姝一直在发烧,季延照顾了很久,喂了些退烧药,又时不时地量体温,刚刚才降下来。
季延想说,以后受不了跟我说。
可话到嘴边,才想起昨晚阮姝是说过的,她一直哭着求他,说:“延哥,不要了……”
而自己却像个禽兽一样没完没了地干她。阮姝只能呜呜地偏头抱着他肩膀受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了他才停。
这几天何云飞都没见着阮姝。
前段时间她还说要过来剪头发,觉得刘海有点长了,扎眼睛,让何云飞帮她修一修。
下午时,何云飞坐在覃覆的店里闲聊,抱着他的大橘那是前阵子他女朋友在外面捡的流浪猫,只养了小半个月就胖成球,说:“这些天怎么老看不见阮姝啊,她在忙什么?”
覃覆也没见着。
问岑白霜,岑白霜说:“在奶茶店呢。前天刚见过,说是生意太好了,凌晨一点都还在接单做奶茶。”
“不是十二点打烊吗?”何云飞问道。
果果奶茶又不是24小时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