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下重一下地揉着,又去摸她的大腿根,干燥的手指在那处摩挲,就是不探进去。

又或许是她太敏感。

此时此刻,她的水已经流出来。

阮姝把他的衬衣都抓皱,毫无章法地亲他脖子,渴求他好一点,疼她一点,“延哥……别这样摸……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