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桑弧一个月的时间休息,顺便让他去远乡诛杀某下大夫的儿子。该子弑父,罪不可赦。桑弧承诺,今天短暂地待一会儿,就要走了。
少杨舍不得,又想起什么,站在门前看地。
“心不在焉,被俳优风由勾走了?”桑弧把箭箙放一边,点一点少杨,“求我不要养别人,是多少天前的事?阿兄开始怀念了,毕竟少杨渐渐反悔,疏远阿兄。”
少杨使劲摇头:“没有,没有。”
况且风由也没再来了,她小声。
风由不再来,少杨也不再是过去的少杨。过去她一颗心都是哥哥的,却因为与蛾罗、素彖、风由等外人的相会,分出了一部分。
分心以后,她能看见的东西变多,再看桑弧,除了能见亲爱的哥哥,也时常见其携带的血污、尖刀与长箭。
少杨不知如何解释,想了很久,小声问:“阿兄出门杀谁。”
“弑父子。”
少杨说该杀,把桑弧送出合食山,得了他的捏脸,开心了很久,才摸摸屁股。
幸好人不生尾,如果生,则她刚才又朝阿兄摇尾巴,多难堪,少杨想。
她回家去。山物朝她打嚏,嘲笑一样。